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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二婚掉入粗暴女陷阱,拒绝夫妻生活遭家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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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痛苦的婚姻是明智的举动,原先的婚姻消除之后,大多数人会寻找第二次婚姻。然而有时候第二次婚姻往往比第一次更容易并更迅速地遭致失败,虽然他们期望第二次婚姻会比第一次好。离过婚的人情绪比较消沉泪丧,比任何时候都寂寞孤独,他们最需要温暖,如果不能彼此有爱,不会很理解对方,第二次婚姻又会面临着危机甚至可以说是灾难……

年12月9日清晨,一个30多岁的中年男人走进武汉市某派出所,他神色憔悴,满面愁容,心情焦灼,很沉痛地向值班民警报告说:“我妻子失踪了。”

据这位男人介绍,他妻子郝雅云在11月30日早晨上班离开家门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这期间,他曾找遍远近亲戚家,但都不见踪影,只好到派出所报案。

然而,经过公安机关周密的侦查,结果出人意料……

年金秋时节,在—连串火爆的鞭炮声中,一场婚礼如期举行。

新郎汪仲明,35岁,是武汉市某塑料厂工程师,他身穿一套崭新的藏蓝色毛料制服,略微清瘦的面庞上架着一副黑边近视镜,颇有些学者的风度。但不知什么原因,尽管婚礼上人声鼎沸、笑语喧哗,这位喜事在身的新郎官表情却是那么平淡,甚至近于麻木。透过那厚厚的眼镜片,丝毫看不出人逢喜事的那种激情和失控的喜悦。也许,这不仅仅是因为他第二次做新郎吧。

相形之下,新娘郝雅云则堪称婚礼上的主角,她虽然也已经年过三十,眼角上拖着遮掩不住的鱼尾纹,但她仍然把自己打扮得光彩照人,一身咖啡色西装十分得体地裹住她丰满的身躯,凸凹有致,曲线分明。从外貌上讲,虽比不上那些正值豆蔻年华的新婚少妇们苗条清艳,但也别有一番丰熟之美。

婚礼上的郝雅云也不是“大姑娘坐轿——头一回”了,但从她那圆圆的脸上所绽开的花一般的笑容来看,此时此刻的她是心满意足的。以她一个再嫁女人的社会地位,以她那略显臃肿的长相身材,以她那乖横暴戾的脾气秉性,能找到一位如此斯文秀气的工程师作丈夫,工友姐妹们哪个能不羡慕她的福气呢!

然而,新娘子这边越是眉飞色舞,新郎官那边的脸色愈是沉闷。此时,他仿佛恨不能—把揪下胸前那朵红得耀眼的绢花。

一年前,汪仲明的前妻不幸病故,悲痛过后,总还是要继续生活的,于是,亲朋好友们出于关心,给他介绍了很多对象,以汪仲明的相貌才学,在众多的候选人中还是很有选择余地的,但汪仲明有他自己的择偶标准。对于未婚的*花姑娘,他不敢奢望;对那些“拖油瓶”的寡妇,他又不愿背包袱。唯独别人介绍到这位高嗓粗气的郝雅云时,他不知哪路神差鬼使,竟同意与她见了面。也许是因为郝经历过一次不幸的婚姻吧,汪仲明期望彼此的心能产生和谐的共鸣;也许是因为对方爽直泼辣的秉性,汪仲明指望着她婚后能承担起繁琐的家务。

几次相处,汪仲明也朦胧地觉察到郝雅云乖戾的脾气难以相处,但还没有容他作出最后抉择时,他却已经吞下—颗吐不出来的苦果。

郝雅云自知自己的各方面条件与汪仲明都不大般配,尤其就性格秉性来讲,前一个丈夫就是不堪忍受她在家中的骄横跋扈才与她分道扬镳的。曾有一段时间,亲友们介绍的几个男人,可他们一旦拐弯抹角打听到她的离婚缘由,便唯恐避之不及般地“拜拜”了。这次,天官赐福把一个斯文男人送到面前,郝雅云真怕重蹈覆辙,便想出了一个能更保险的主意。

那是年夏季的一天,郝雅云借口自己不舒服,邀请汪仲明到自己家来。

汪仲明来到郝雅云的家,进屋一看,郝雅云哪里是什么不舒服,只见郝雅云身穿一件薄得能透出里边胸罩的粉红色汗衫,挺着高高的胸脯,腰上扎个花边围裙,正忙着往屋地中间的圆桌上摆着酒菜。当郝雅云听见汪仲明进来,便转过身来,满面春风地,笑盈盈地迎了过来,并撒娇地说:“仲明,我没病,自己一个人没意思,请你来陪我喝一杯,你不生气吧?”

汪仲明见此情景,真是想气,气不上来,想哭又哭不出,办公桌堆放着一大堆图纸还没来得及校阅,却被郝雅云—个电话骗来了。他本想发火,可当他一接触到郝雅云媚意盈盈的眼波,那张微微带着汗珠、白里透着桃红色的脸,他的火发不出来了,考虑到难得她这一番情意,望着她没说一句话,也就随遇而安默默地坐了下来。

郝雅云的房间不大,设备并不豪华,家具也不多,—个大衣柜,—个梳妆台,靠床的边上摆着一张书桌,桌上整齐地摆着一排书,窗台上放着几盆汪仲明叫不出名的花。屋子里布置得很雅净,满屋里弥漫着除了桌上摆得菜香味而外,夹杂着不知其名的脂粉的幽香,对于已经鳏居一年多的汪仲明来说,不能不说是—种刺激。屋子里虽说只有一男一女,相处时间又不算长,但都已是过来人,也就不那么拘束了。

两人你让我,我让你面对着坐了下来。三杯酒下肚,一团红晕挂上了汪仲明的脸颊,他本来就没什么酒量,偏偏今天的葡萄酒他又感到特别辣,只觉得手脚发软,脑袋晕乎乎的,他想不喝了,但郝雅云仍不饶不依,她又满满斟上一杯,举到汪仲明眼前:娇滴滴地说:“仲明,再喝一杯,来吗,要不……”

“不……不行了……”汪仲明的舌头有些打卷,四肢有些发软,连连摆手。

“哼!”郝雅云眉眼一沉,一本正经地说:“仲明,你咋不吱声,你是不是对我不中意呀,”汪仲明没吱声,“你说嘛!我要你说!”

醉眼朦胧的汪仲明急忙申辩:“哪里哪里,谁说看不上你了,你对我这么好,我怎能不中意呢……”

“那你就喝了我这一杯!”郝雅云说着,便把酒杯端到汪仲明的嘴边,另一只手软软地勾住了汪仲明的脖颈,半?半灌地竟把酒又倒进了汪仲明的嘴里。汪仲明只觉得嗓子眼发辣,脑袋发大,勾在脖颈上的那只白胖胖的手臂愈来愈紧,进而身体也渐渐压了过来……,此时的汪仲明,周身血液象被一根火柴腾地点燃,身上的每—个角落都产生出—股不可遏制的力量,郝雅云是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的,她接着又是一番攻势。汪仲明此时早忘记了其它一切,一下子就被卷入到这热血沸腾的漩涡之中,两人便紧紧地拥抱在—起……

这以后的一切就让汪仲明后悔不迭了。郝雅云一扫往日的柔媚,立逼汪仲明去办理结婚登记,汪仲明稍有迟疑,郝雅云马上露出了一脸凶相,她揪住汪仲明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你,你以为姑奶奶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告诉你,你要不同意和我结婚,我就去派出所,去你们单位,告你以恋爱为名,强奸妇女……”

汪仲明听了目瞪口呆,眼前这个女人为了达到目的,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一旦她闹到单位,就会风扬全厂,那时哪怕你周身是嘴,恐怕也解释不清,到头来只能是身败名裂了。想到这里,汪仲明颤栗地闭上了眼睛……

光阴荏苒,转眼到了年,汪仲明和郝雅云在唇枪舌剑中度过了4年时光,家里的锅碗瓢盆不知道砸坏了几茬。开始,邻居们还看在汪仲明的老母亲的面子上过来劝解一番,可是,时间一长,谁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涉足这无休无止、清官也难断明的家庭创伤了。

与别人家夫妻打仗所不同的是,汪仲明与郝雅云是阴盛阳衰,郝雅云身强体壮,每起战端,都是以郝雅云挥拳蹬脚相向开始,而以汪仲明的脸上、身上留下青紫相间的斑痕或血迹告终。汪仲明面对着自己七旬老母伤心啜泣,耳听着同事有嘴无心地讥笑,他再也不愿与这个乖戾无常的女人共生同活了。

……夜已很深了,他还坐在办公室不想回家,家对他来说,几乎成了灾难发源地。他懊悔,到了中年在婚姻上还弄得这么痛苦。都说少男少女们搞对象要慎重,没想到自己再婚都这么轻率。一时糊涂呀,为什么当时几杯酒下肚便失去了理智呢?为什么怕这个女人宣扬,就违心同意登记结婚了呢?事已至此,想起来真是全怨自己……咳!

总像逃避瘟疫一样躲着这女人也不是办法,年9月,汪仲明向所在区法院提出离婚诉状。实指望以法律的方式来解脱这不幸的束缚,可是,郝雅云哭哭啼啼,死活不离。她认为,她找到这么一个能忍耐,不吸烟,不喝酒,又能多挣钱的丈夫是天意,是她的幸运,如果失去了他,就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男人了。她有时也想少吵闹,不打仗,但用不了几天就又发生了“战事”。一想到这个书呆子男人傻里傻气的样子,她又气不打一处来……但是离婚那万万不行。她披头散发地闯进法院接待室,—把鼻涕—把眼泪地哭诉着自己的不幸。说到激动之处,郝雅云从兜里拿出—把剪刀,锋芒指着自己的咽喉,对审判员说:“你们要是判离,我就死在这里!”

结果,汪仲明的离婚诉状被驳回,郝雅云又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家里家外。

客观地讲,审判员绝不是为郝雅云的那柄剪刀所吓住,按照习惯做法,这种一方要离,一方坚决不离的婚姻纠纷,是不会—次诉讼就见分晓的。审理这类案件,审判员自有他的处理经验,火头上的夫妻很容易说气话,一旦平静下来又会为自己当时的要求而懊悔,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因而,对于离婚案件,“冷却”一下是有好处的。殊不知这种“冷却”,却使汪仲明与郝雅云的婚姻走向了死亡。

从法院归来,汪仲明全身无力,万念俱灰。对他来说,生活已是碟乏味的菜,再也没有任何佐料能勾起他的胃口了。

常言道“老实人自有蔫心眼”,走投无路之际,汪仲明想出了一个对付郝雅云的办法。一般来讲,女人在进入30岁之后,都不同程度地会产生更强烈的生理欲望。尤其郝雅云,更是心宽体胖,精力过剩。汪仲明恰恰抓住这一点,来个消极抵制。每天晚上,任郝雅云心急如焚,使出全身解数,汪仲明则无动于衷,俨然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恨得郝雅云天天咬牙,夜夜切齿,更频繁地找他的别扭。

汪仲明与郝雅云原本就没有什么和谐的感情,汪仲明又不愿意起码的夫妻生活,矛盾就如插在热水里的温度计,直线上升。

一天,清早起来,郝雅云恨极无奈,对着床上仍在酣睡的汪仲明就是狠狠的—脚,汪仲明从梦中惊醒,在他睡意未退尽之际,郝雅云又是狠狠的—脚。这一下激怒了汪仲明,他从床上一跃而起,如同猫扑老鼠似地,扑向郝雅云,两人便厮打在—起,滚打了几个回合,汪仲明的脸上又留下几道血痕。郝雅云恨犹未解,先是拿起一把水果刀掷了过去,被汪仲明闪过,郝雅云又拿出一把剪刀,“啪”地摔在床上,恶狠狠地说:“告诉你,姓汪的,要是把老娘惹急了,一剪子把你穿死!”

郝雅云上班走了,汪仲明则丧魂落魄地呆在家里,他坐在郝雅云的梳妆台前,照着镜子,看着自己脸上被郝雅云抓破的殷红的血痕,耳边又回响起郝雅云那恶狠狠的言语,那声音在他耳边反复地回荡着:“汪仲明,我告诉你,要是把老娘惹急了,一剪子把你穿死!”他全身发颤,腿有些发软,他可真的害怕了,这个母夜叉不是一般的女人。说不定她真的能做得出来。他随手把郝雅云摔在床上的剪刀抓在手里,眼望着剪刀,心想,反正没好了,与其她要整死我,不如我先……

想到这儿,一个残忍的杀人计划在他心里萌生了。

郝雅云丝毫没有察觉到生命的最后—刻就在今宵。下班回到家里,两人见了面仍旧是横眉冷对,随着夜色降临,郝雅云也气哼哼地进入了梦乡。半夜时分,汪仲明悄悄起身。他借着暗淡的月光,望着那女人臃肿的肉体,心中一阵阵恶心。透过那披散着的头发,看到那张十分熟悉又十分惧怕的面孔,那张能吞啮—个生命的嘴,那个吐着粗气曾不断甩着假惺惺的鼻涕的鼻子,那个上下挑动着是非的眉毛……他怒不可遏,心中一阵阵火舌在灼烤着他;他胸中发闷,喉咙中像有一根碎骨头卡着,吐,又吐不出来,咽,又咽不下去。不是吗?这个女人碰不得,又甩不掉,过不下去,又改变不了。

他心神恍惚了,他想起了所有的办法,可又没有一条能行得通。他眼前模糊了,是汗!是发恨的汗?是心虚的汗?是焦灼的汗?汗水中,这女人好像猛地翻身坐起,又冲他扑了过来!他发狂了,他发疯了,他有生第—次用尽全身气力,狠力将手臂挥向这个女人,不,是一把明晃晃的铁锤砸向了这个女人的头!

……血!他瘫软了,不知所措。他不敢去自首,他不知向何处逃,他十分笨拙地处理了尸体。分解后放入锅中煮了2天2夜,一边烹一边扔。三天时间,一个女人,—个整个的女人消失了。

当汪仲明自己觉得所有尸骨都已销毁了,才故作镇静地找到派出所,演出了一幕妻子突然失踪的丑剧。

杀人是逃不脱的,不管用什么伎俩,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真相很快大白了,人们不相信能被妻子压在身下,经常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汪仲明竟敢杀人。是啊,这么个软弱无能的男人,怎么能以身试法呢?

一个不该失踪的妻子“失踪了”,—个本不该坐牢的丈夫坐了牢,受到了法律应有的制裁。已富于社会经验的中年人再婚,本该更现实,更稳妥,成功率更大,然而,这对夫妻的悲剧,又该给人们以怎样的启示呢?

“再婚难,难于上青天。”现在社会离婚重组的家庭应该是越来越多了,然后当他们真正进入婚姻后,发现又不会像当初想得那样幸福。那么再婚家庭如何才能充满幸福呢?

再婚夫妻不要一味地沉湎往事,使过去的感情纠葛成为新的婚姻家庭的阴影。当自己的配偶不能一下子从昔日的感情中挣脱出来而藕断丝连时,应予以体谅和照顾,帮助获得心理适应;不要时时不切实际地将前后两个家庭加以比较,不要将今昔的配偶作有损感情的比较,更不要要求对方对自己与对方原先配偶熟好熟差作出解答,明智的做法是不提及此事;克服“排他”心理,抚育好配偶带来的孩子,在经济上和对待孩子时,不要强分彼此,经常“你的”、“我的”。

最重要的是再婚夫妻要吸取过去的经验教训,充分发挥优势,以现实的态度,用尊重、信任、耐心、谦让和体贴去培植和发展夫妻间的爱情。

让我们带着一颗真诚的心,去撞击再婚生活的“金石”,无论其是何等的坚硬复杂,幸福的大门迟早是会散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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