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学吹口琴,刚开始按照传统教法哆、来、咪,总是找不到对应的音符,很是着急。后来,干脆就让她读1、2、3,秒懂,秒会。
回想自己初中时学音乐,也面临过同样的问题,感觉读作1、2、3比较好学好记好懂,但是如果不读作哆、来、咪,又会被嘲笑说不懂音乐。
其实世上的很多事情是颠倒的,因为传承过程中,手段会逐渐被当做目的,而最初的目的反而不知所踪,这叫“初心的迷失”。比如这个“哆、来、咪”,研究下来,其本来是古西方人对1、2、3的解读手段,现在反而骑在了1、2、3的头上成了正统——这就好比英语,本来是对象形文字的注音,现在反倒取代象形文字成了世界通用文字。
废话少说,有图有真相。
1,在古西方音乐中,其发音对应的象形文字是“陡”,即是悬崖峭壁,用来描述“1”的笔直。《韵会》载:“陡,崖壁峭绝也。”
2,在古西方音乐中,其发音对应的象形文字是“若”,即杜若,红豆蔻,通过红豆蔻的花来描述“2”的曲线。《说文解字》载:“若,一曰杜若,香草。”将少女时代形容为“豆蔻年华”,也是借用豆蔻花的颜色形容少女白里透红的肤色,用其外形来形容少女的曲线身材。
3,在古西方音乐中其发音对应的象形文字是“弥”,即弓,用来描述“3”的数弯。《说文解字》载:“弥,弛弓也。”
4,在古西方音乐中其发音对应象形文字“伐”,即用斧头砍树。这个发音,和英文数字中的“4”的发音是一致的。(延伸阅读《别了,西方中心论!再揭英文单词里的中文密码》)
5,在古西方音乐中其发音对应象形文字“手”,因大拇指和其他四指组合在一起颇像“5”的外形。(详见《阿拉伯数字为什么这样写?看完这个你就明白了》)
6,在古西方音乐中其发音对应象形文字“腊”,用腊火腿的外形来描述“6”的外形。用腊火腿来描述事物,在“dollar”一词中也有典型体现,即“刀腊”。(详见《美刀,英镑,卢布,这才是真正的中国古代货币史!》)
7,在古西方音乐中其发音对应象形文字“剃”,即剃刀,用剃刀打开时的外形来描述“7”的外形。
那么总结下来,古西方音乐的7个音符分别读作:
1(陡)、2(若)、3(弥)、4(伐)、5(手)、6(腊)、7(剃)。
从若(般若)、弥(弥勒)、腊(刀腊)等字词来看,这一套音符命名应该来源于古印度佛国、古美利坚,即今日新中国云贵川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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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音乐的角度,宫商角徵羽也好,也罢,都只是用于区分高低音的符号而已,只要能理解使用,读作什么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