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日对于杜牧的了解,多数从其那些七绝古诗而来的。诗人动辄“清明时节雨纷纷”,“南朝四百八十寺”,那些脍炙人口的诗句让我们耳熟能详。
不过对于杜牧的消沉堕落,我们也都是有所耳闻的。“玉人何处教吹箫”、“豆蔻梢头二月初”、“十年一觉扬州梦”等等诗句让我们可以了解杜牧当年的生活。也正是因为仕途如此无奈,也才让其沦落扬州风花雪月之地。
然而早期的杜牧也曾心怀梦想,26岁中进士榜第5名,一首唐诗可见早年间杜牧何等意气风发。且看:
东都放榜未花开,三十三人走马回。秦地少年多酿酒,已将春色入关来。
这首唐诗的题目是《及第后寄长安故人》,写于公元年,当年的杜牧只有26岁,却在这一年中了进士科的第5名。这些绝世大才大多在青少年时代都初露头角,王维、白居易、苏轼等人都是在20岁左右的年纪高中进士的。
从题目当中可以看出这是一首赠予诗,开篇就看得出杜牧是何等的春风得意。“东都放榜未花开,三十三人走马回”,今年“东都”洛阳进士榜开启的时候,春天的花儿还没有开放,此次一共录取了33个人,我们就像是孟郊诗中所写的那样“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在洛阳城“走马回”。
此后两句是杜牧对于友人的劝言,也可以显示出诗人内心的意气风发与志得意满。虽然杜牧排名靠前,但是此时的科举结束后还并不会授官。按照当时的规定,除了在科举制拿到进士出身之后,还需要通过“关试”才可以得到官职。
但是杜牧显然充满信心,让“秦地少年多酿酒”,你们就准备好庆祝用的酒宴吧,因为“已将春色入关来”,在长安的关试我一定能名列前茅,你们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很多人在历史上对于杜牧都有相当高的评价,认为其“于治乱兴亡之迹,财赋兵甲之事,地形之险易远近,古人之长短得失”,后来一篇《阿房宫赋》也可以让我们感知其才华。当年的杜牧确实有实力,可悲的是仕途却远远不如科举考试的过程那么顺利。
结合杜牧一生的命运,回头再看这首唐诗,不觉间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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