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hjnbcbe - 2023/10/11 16:56:00
“这是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鸟，却失足被猎人捉住，从此与天空无缘……”这是一位精神病患者写出的一句话。精神病，一直以来都被大多数人认为是一种“可怕”的疾病，很多人的潜意识中就把精神病和“害怕”这个词捆绑在一起，自然而然就对这类病人“敬而远之”，让这种对“精神病患者”的恐慌，一直根深蒂固。但是，最近却有这样一部纪录片，它可能会改变你对精神病、精神病院的错误观念。它，就是《人间世2：笼中鸟》。在这集“笼中鸟”中，《人间世》的摄制组在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蹲守拍摄了天，为了完整展现这些精神病院患者的“真实”，摄制组和几百位精神病患者同吃同住，全天候的近距离去观察这个一直被外人所“恐慌”的群体。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闵行院区“笼中鸟”的真相恐怖、阴森、怪异、可怕……这些词向来都是精神病院和精神病患者所背负的标签，但是——精神病院，真的就像外界所形容的那样“恐怖”“阴森”吗？精神病患者，真的就是“张牙舞爪”“疯子”的样子吗？这个东西可以说：是，也不是。说是，是因为在观看“笼中鸟”时，你会发现接受采访的精神病患者，他们的言语清晰，吐字清楚，很多人的逻辑甚至充满了“文学”气息。他们中多数都有着我们熟悉的身份：朋友、孩子、兄弟、父母，不乏有一些特殊的存在，比如：学历高至博士的、出生于音乐学院懂小提琴的，甚至还有在读大学的高材生，但就算是这样，他们也“无奈”的来到了精神病院中！说恐怖，是因为这些原应成为他人眼中羡慕的群体，却因为一个疾病，而成为了“笼中鸟”，一个让人感到害怕的群体。说不是，是因为在外界眼中精神病院是一个恐怖的地方，但是在真实的镜头前我们看到的却又是一个不一样的情景。所以，在“笼中鸟”的视频弹幕中，如果你仔细留心你会发现讨论最多的就是：“他们真的是精神病人？看着不像啊？”“我感觉他们很正常啊！”“我看这不像是精神病院啊！”精神病从来不等于“弱智”很多人对于精神病的理解，通常都带有着一定的误区，比较典型的就是很多人会觉得精神病人的智商都不高，但真相却会给其一个狠狠地巴掌，告诉他恰恰相反！比如，有着物理学博士学位的患者徐元健。说实话，在“笼中鸟”这部纪录片中，当“物理学博士”的这个标签一出现，很多人都是一脸懵圈，甚至在视频的弹幕中都出现“这么高学位也会得精神病？”“博士怎么会得精神病？”这种字眼。但在惊讶、错愕之后就反映出了一个一直以来人们对于精神疾病、精神病患者的误解——对于精神疾病本身，它不会因为你是谁，也不会因为你的年纪大小去区别对待，在精神疾病的“名单”中，你、我、他都是一样。对于患者本身，不论你是高低贵贱，不论你是年迈体衰还是风华正茂，在精神疾病面前其实，大家都是一样脆弱，没有例外！在纪录片中，有一个小编觉得很典型的例子：她是一名法学专业的大二学生、一个正属于豆蔻年华的孩子，但同时她也是一名双相情感障碍患者。可能很多人不清楚什么是双相情感障碍，但是了解的朋友都清楚，简单说它就是“躁郁症”，患有这类疾病的患者，会表现出躁狂和抑郁两种症状状态，并且两种状态会处于一种周期性反复发作的情况。直白的说：可能前一个小时其表现出很抑郁的状态，但过一段时间却可以非常兴奋，满面笑容。而“笼中鸟”的她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在纪录片“人间世2-笼中鸟”中，我们能看到女孩无时无刻不在央求自己的父亲“放”她出去，让她回到学校，但很多时候她的父亲也只能是默默“听”着。可能这个时候有人就觉得其父亲狠心，但这却不是狠心，更多的是无奈。笼子外的“冷”，笼子里的“暖”笼子外的“冷”依然是这个大二的女孩，看过纪录片的人应该还记得在拍摄过程中，孩医院看望过女孩。但其实，在这段“看望”中，旁人却能感受到一股别样的味道。是什么？是世俗观念中，沉淀在潜意识、沉淀在骨子里的那种对精神病患者的“冷”。只有好人看得懂我的暗号纪录片中记载着，在学校领导和女孩父亲交谈的时候，表示希望女孩暂时退学，考虑一下回老家“随便”考个专科院校，以后找个三五千块钱的工作“对付”一下，能“凑合”过就好了。随便、对付、凑合……对于一个拥有着无限可能的孩子来说，就用几个字来决定其的“未来”，这样的字眼着实有些“冰冷”，难道仅仅只是因为生病，这些病人的人生就只能用“凑合”一下来决定？而这却不是个例！在纪录片中还有一位相同的患者，也在感受经历着来自外界的“冷”，甚至这股“冰冷”让很多人都看不下去！医院呆了10年之久的老人，其实很早以前就可以康复出院了，但是他的女儿，却是“人间蒸发”，对于老人的情况采取不听、不问、不顾的态度，医院的医疗费用也采取“逃避”的态度。而在纪录片中老人表达出的情绪中，其至亲骨肉所透露出来的这股冰冷行为，却是真的刺骨寒心！笼子里的“暖”相对于笼子外的“冷”，在纪录片中同样也有一股来自精神病院内部的“暖流”。在来自学校领导的顾虑出现后，在一旁听着的女孩的主治医生发话了“他们话里话外，主要是话外，可以感觉到他们非常担心这个学生在学校里面出事……”一句话，就揭开了真相。这是第一股暖流。来自医护人员的关心和理解，甚至在很多时候他们能为这些“笼中鸟”说上一两句公道话。另外一医院——面对自饱受女儿“冰冷”抛弃行为的老人，在医院的时间里，医院在承担，并没有因为没钱了，就赶走老人。同样的，这些仅仅是笼子里“暖流”的一小部分……比如，在“精神病院”谈了3场恋爱的诗人奶奶。写诗、手帕传情，一手俊秀的书法，谁又能想到或知道在外界眼中“不正常”的他们，却是有着世俗少有的纯粹爱情，你能想到这就是你之前“很害怕”的那些人？又比如，家里老母亲早已逝世多年，但为了给自己的弟弟一个精神寄托，从不敢告诉他，就怕自己的兄弟一时无法承受住这种伤痛的兄弟。甚至为了自己的兄弟，准备让自己的儿子来顶替自己来照顾自己的兄弟，这也是发生在“笼中鸟”内的暖。而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束缚翅膀的从来不是“笼子”在纪录片中，我们从病人口中听到最多的字眼可能就是“关”，而这也可以说是很多病人对于自己的一种“自嘲”。但精神病院这个所谓的“笼子”，真的是囚笼就为了“关住”这些病患吗？从来都不是！精神疾病并不同于寻常的躯体类疾病，其实本身大多数都处于心理、精神层次，所以不要以为家里人将他们送进了精神病院是“不负责”、“甩手”的表现，相反，我们说如果放任他们，才是真正的不负责。与其说是束缚，不如说是为了更好地照顾，而这个“笼子”，也从来没有“关上过”大门！对于病人来说，可能进来的理由你想都想不到，但出去的理由从来都只有一个——而这个理由却是很多正常人都体会不到的感受——康复！就像，片中医院大门的大二女生的一样，我们可能无法保证以后不复发，但起码现在她是康复的，沐浴在阳光下的她，真的很开心，这就够了……当然，我们要知道——无论是“年迈体衰”还是“豆蔻年华”的“笼中鸟”，真正束缚他们的从来不是精神病院，而是外界的不理解，错误的认知和对其若有如无的冰冷敌意，这些才是真正束缚住翅膀的锁链。就像片中一位患者说的：“我的脑子里有火，可是你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