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南治白癜风最好的医院 http://www.xxzywj.com/m/年夏天,中学的操场上还没有铺上厚厚的煤渣和沙石,茂盛的杂草绿油油的,随着微风做着有规律的左右摆动。在我看来,它们摆动得真整齐、好看,不像我们做的早操,懒洋洋的,不情愿的舞动着四肢,时不时的张嘴打着哈欠,那时候的老师会气愤的说我们丢了“明天的太阳的脸”。中午的时候,不去休息的同学大有人在,有的去校边的河里游泳,哪会管学校的三令五申;有的早就瞄好了别人瓜地里熟透的西瓜,只是顾忌着棚边那条龇牙咧嘴的大狼狗。我和几个伙伴更喜欢在中午闲暇的时间,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坐在操场上,顶着烈日,辛苦的耕耘——扎草结。超过脚踝的草,两边绕着脚背在草尖打个结,就等着下午课间的时候看着一个个路过的幸运儿摔个大马趴。对了,我们就是那个时候的坏同学,是不是坏的无可救药。而现在,经常在某个醒着的梦里想起我的草结,绊倒那个送我明信片的同学。光阴走的太快,快到跟不上的回忆,还在我的脑海打转。年冬天,集市上,我们擦肩而过,不知道你认没认出我,但我认出了你,那个送我新年贺卡和明信片的你。我没有叫住你,怕的不是多年未见的寒暄,而是十几年亲密无间后的陌生。曾经我们豆蔻年华,现在我们负重前行,许是生活的苦,压着年少的梦,变得是稚气的脸庞,不变的始终还是过往。我们生在八零末,青葱年华在九零,奋斗在新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