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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12月13日,日本侵略*占领南京。在华中派遣*司令官松井石根和第六师团长谷寿夫的指挥下,对中国*人和南京百姓进行了长达6周的血腥大屠杀。
教堂是城里除了安全区以外唯一还未被日*侵占的领地。
主人公书娟回忆道:“轰炸了20多天,南京到底被日本*攻破了,那是年12月13日。
我记得那天所有人都在跑,好像永远都跑不出那场大雾。
不论是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都拼了命地跑,为的只是那一丝残喘苟活的希望,希望能够逃出去!
我看着这群钓鱼巷的风尘女子们架着一辆马车从我眼前飞驰而过,显然比我们跑得快些。
慌乱间,她们随身带的琴弦也被路旁的利器割断,最后只剩下一根。但是并没有人察觉也无暇顾及了。
戴着眼镜的乔治(6岁的时候被教父捡回来的孤儿,之后就一直在教堂里帮忙打杂)带领着大家正往教堂赶,清点人数的时候发现我们三个还没有回来,可是没有时间停下来等待我们,所以他们继续向前跑。
我们三个也在朝教堂跑,当我们跑过路边的杂物堆旁时,发现里面可以藏身,我们试图过要躲进去,可是里面人已经满了,他们把我们推了出来。最后我们躲进了一个管道中,等待日*的撤退。
满脸胡子的洋人正在奔跑着,他就是要为死去的教父安葬的人(他叫约翰),他也正在往文彻斯特教堂方向赶。(中日战争不伤害外国人,他相对而言是安全的,所以在这战乱的时期还可以靠给死人化妆赚点钱。)
约翰在赶路的时候也遇到了日*的攻击,突然,日*背后的一面墙坍塌了,他就跳进了我们藏身的管道里,在得知了我们的身份后(文彻斯特教堂的学生),他希望我们能够给他带路。
这时候的南京已经没有了抵抗能力,李教官他们只剩下十几号弟兄了。
当时因为缺少打坦克的有效武器,中国*队会采用一种原始的方法,以战友的身体来做掩护,让爆破手尽量能够接近坦克。士兵们不愿当亡国奴的耻辱,往往就只能拿命去拼!
不过,日*实力太强大,李教官他们根本就难以抵抗日*的疯狂进攻,已经撑不住了。
日*为了彻底将他们一举消灭,一阵铺天盖的枪击炮轰。伤亡惨重,李教官和另外两名战士也命牵一线。
终于,外面平静一些了,日*暂时撤退了。我们从管道里面爬出来,看到死尸遍地,惨不忍睹。
惊魂未定也要抓紧时间赶回教堂,约翰拉拽着我们快速地向前走。
乔治他们先赶到了教堂,之后我们与洋人也安全抵达。
乔治告诉洋人“日本人在这片地底下装了炸药,教父就是被炸飞的。”乔治希望洋人除了为教父安葬,再帮我们把废弃的卡车修好,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离开南京,真正地逃出去。
可是乔治并不这么想,他想要加钱,但是我们并没有钱,也没有工具。这件事暂时就不了了之了。
门外突然有一群女人又吵又嚷嚷地喊着要进来。我记得她们,就是坐马车从我眼前驶过的钓鱼巷的风尘女子们(她们就是有名的“秦淮河女人”关于她们的传说就像南京这座城市一样古老)。女子中唯有玉墨显得格外的心神淡定,头发卷卷的、眼角微微向上勾,很迷人。她小时候也在教堂里念过书,英语是全班最好的,13岁时被继父强奸后沦落到了钓鱼巷,之后成为了那里的头牌。也许是念过一些书,让她显得与众不同。
她们是来找老顾的(老顾是教堂里的厨师,曾经跟这些女子们说教堂里有洋人所以日本鬼子进不来,并且答应了会收留他们),但老顾早料到教堂也并非绝对安全之地,一大早就跑去安全区了。
我们透过彩色的琉璃窗户看到乔治并不答应让她们进来,谁知道他们竟然翻过围墙自己把大门打开,就这样她们也进来了。
那些秦淮河女子一有暂时的安生,便立刻恢复了常态,涂脂抹粉、抽烟喝酒,即使是在逃命,她们也没忘记带着质地上乘的麻将,打牌唱歌、贪图享乐。
约翰对玉墨很有好感,不知道是因为她会说英语,或者是钓鱼巷头牌的缘故,对我们的不近人情对她却荡然无存。玉墨利用约翰的好感要求他帮助她们离开南京(不知道有什么方法,但是约翰这张西方人的脸就是一张通行证)只要约翰答应,她会好好地报答他。
我们谁也不知道,原来李教官还没有死,他一直带着一名伤员潜伏在教堂对面的纸店里,就等着天黑,将伤员送进来救治。
乔治:“日本人传单说‘留当兵的,枪毙。’
李教官:“老子先毙了你,小兔崽子,开门,把外边的人抬进去。
卷头发尖下巴的豆蔻,打她第一眼见到受伤的小士兵就觉得很像她的弟弟,之后也是她一直悉心地照料着他。
李教官:“他是我们在路上收留的,叫浦生,也是个孩子。”……“找些布,把他的伤口再扎扎紧,止止血吧,只能托付给诸位了。就是想让他能躺在个暖和的地方,拜托了。”说完,他又拿起枪出去了。
在他离开前,玉墨留住了李教官片刻,她很想说些话感谢李教官他们不顾生命地保卫着这里的人们。话还没来得及开口,李教官就嘱咐她千万别让约翰把这些女学生落到日本人手里了,要不那些弟兄就白死了。
那一晚,大家都刚从一场生死之关逃离出来,我们(尚未成年的热血学生);约翰(拜金主义者);玉墨(同她一样的十几个风尘女子)。大家都为了各自所需而逃到了这座看似安全的教堂内。我们在祈祷中迎接第二天黎明的到来,并希望再也没有人死亡,我们都能够离开这里。
第二天早上,我们不让秦淮女子们共用我们的浴室,双方便打了起来。在我们的眼里,玉墨她们是脏女人,不应该在教堂里抽烟、喝酒、打麻将,还整天衣衫不整地勾引男人,惹人注意,她们不配和我们共用一个浴室,我们甚至想把她们都赶出去!
就在拉扯的时候,一颗子弹从教堂彩色的琉璃窗户外破窗而入,正中一名女学生的脖颈动脉上。瞬间,她的血向四处喷射出来,大家都惊吓地尖叫起来。
惊慌中,我让乔治去地窖把盖打开,我去找其他人。
这时,约翰也从窗边的缝隙看到日*已经冲进来了,随着那一声枪响,所有人都从睡梦中叫着醒来,并迅速地穿好衣服往地窖跑去。
就在不远处的李教官也闻声做好了迎战的准备(他本可以换了一身便装就离开的,可是他却选择留下来在不远处守卫着我们),孤*奋战。
他只身背着手榴弹把它们分别投放在不同的位置,然后又回到教堂对面的纸店里等待狙击。
当我们跑到地窖口的时候,发现玉墨她们已经成功躲回了地窖,占据了本来属于我们的安全栖身之所。日本鬼子已经追过来了,为了不让她们被发现,我们决定接着往楼上跑。
一直到日本鬼子跟着我们向楼上跑去后,玉墨才被迫将盖子盖上。
恐惧笼罩着所有人,我们用书架抵着们躲在桌下颤抖着,身藏地窖的女子们呆立着一动不动,生怕弄出一点响声;约翰害怕地躲进了衣柜里面;李教官也在我们不远处用狙击枪监视着教堂里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发起袭击。
跟随着书架上的书被推倒在地时的那一声巨响,我们所有人的心情都如同这厚厚的书本沉重起来,我们即将迎来不可抵挡的厄运。
我们四处逃散,鬼子就追着我们满屋跑,他们抓着我们的头发把我们从地上拽走;把我们从楼梯上拉扯下来;我们害怕、无助并感到了绝望,死亡的脚步感觉越来越近。
这时,约翰穿着教父的衣服出现了,他拿出教父房里象征着人道主义的旗帜,终于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大声指责日本鬼子:“住手!这是个神圣的地方!那些是孩子!你们违反了人道主义!这里没有*人,你们无权在此!我是神父,我以神的名义,要求你们马上离开!”
他叫我们全部都躲到了他后,那一刻我们还真的相信他以教父的名义可以保护我们。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日本鬼子完全无视他的话,他们也不是“高尚‘的人,他们的头领从腰间拔出一把武士刀,愤怒地割断了约翰手上象征着人道主义的旗帜,丧心病狂的继续追赶着我们。
在日本鬼子的肆虐中,一个女学生不堪受辱,拼命挣扎,从楼上掉了下来,当场死亡,教堂顿时充满了血腥味。
我也被他们逮住了,他们三个人用力地撕扯着我的衣服,我除了哭叫外连挣脱的力气也没有了。
就在我即将声嘶力竭的时候,李教官从不远处开了一枪,子弹从窗外飞进来直接击中了正要强暴我的日本鬼子。鬼子没想到还有中国士兵活着,他们也惊慌地往教堂外跑去。
我们暂时安全了,他们似乎发现了李教官的藏身处,一直朝着对面的纸店扫射。
而李教官早已埋藏好了手榴弹,他埋伏在那面不完整的墙后,一一地开枪点燃手榴弹,给日本鬼子一次又一次地反击。
可是李教官他一人始终是势单力薄,日*太过强大,最终还是被他们找到了,头破血流的李教官,已经做好了最后的打算。
他脚挂着炸弹的引线从楼上跳了下去,在落地前引爆了埋藏好的炸弹与日本鬼子同归于尽了。(他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了我们还有地窖下面躲着的秦淮河女子们。)
在一轮激战过后,负责这一带治安的第六师团长长谷川与他的几名下属来到教堂,他高高瘦瘦的,看起来不太野蛮。他对神父(约翰)表示歉意,还给了我们一些土豆,并说希望下次我们能够唱歌给他听。
他还说以后教堂门口会派驻兵放哨保证我们的安全,然后弹奏了一曲日本的儿歌,音乐很祥静,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可就是这样才让人觉得更加可怕。大家都在质疑他说的每一句话。
日*离开后,大家都出来了,那些“秦淮女子”很内疚地给我们道歉,可是有什么用呢?我们的同学死了,就算他们没占着地窖,那死的可能就是她们。我们各自的内心都无比的复杂。
经过了这次袭击后,大家开始意识到我们已经在同一条船上,你我的命都是牵着的。她们对我们心生愧疚;对小伤员浦江十分照顾;约翰更是把胡子刮了头发也理得整齐了,在乔治的劝说下决定留下来帮助我们。
有一天,父亲来看我,那天我见他跟随着长谷川一同来过。他本来为我们准备了车票要离开的,突然日*发起进攻,秩序都乱了,车位满了我就决定留下来和我的同学们一起共存亡。父亲为了救我就去做了日本人的翻译,但大家都觉得他是叛徒。
父亲冒险来看我,约翰也趁机向爸爸寻求帮助,他列了一张修理卡车所需要的工具的清单,递给了爸爸,这许是我们最后唯一的希望。
几天后,父亲送来了工具和离开南京所需要的通行证。并叮嘱约翰通行证的有效期很短,出城以后要一直往西走,那里比较安全。
他向约翰忏悔自己:“我不是一个好人,是汉奸。”
约翰:“不,谢谢你。”
夜幕笼罩着深夜,约翰拿到父亲给他的工具忙碌地修理着卡车,玉墨被约翰的变化所打动,他不再是那个只认钱的洋人,于是便向他也吐露了自己的身世。我躲在墙后面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宁静只是片刻,第二天一早秦淮女子们就发现她们中的两名女子不见了,据说她们是回钓鱼巷拿琴弦了。厄运又开始接踵而来。
约翰和乔治立马就出去寻找她们,外面依然硝烟四起,危险无处不在。
当他们找到豆蔻和香兰时,她们已经遇害,约翰捡起了豆蔻脚边染满了鲜血的琴弦。也许这是豆蔻觉得这一生做过最有意义的事情,所以才这么奋不顾身。
回来以后,约翰把洗净的琴弦交给玉墨,骗她说:“她们应该是被流弹击中的,死得很快,没什么痛苦。”现在每个人都太脆弱了,这样说兴许能够让大家的难过都减少一点点。
几天后,长谷川真的就来听我们唱歌了,可是大家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说:“明天本旅团队将为占领南京庆功,我作为代表,诚挚邀请贵教堂合唱诗班为我们助兴。”
约翰接过邀请函后,回绝到:“很高兴接受到您的邀请,但遗憾的是,学生们不能参加,因为她们还是孩子不适合参加成人的聚会。”
长谷川:“不好意思,这是上级的命令,我不能违背,请记得明天下午四点,会有车来接。”
约翰:“长谷川先生你告诉我庆功会上会发生什么?”
长谷川这次并没有回答转头就走了。
在地窖里面躲着的秦淮女子们也听到了,可是不幸的是她们中一个叫蚊子的单眼皮女子为了找一只猫跑了出来,躲在我们身后。她被长谷川发现了,在长谷川离去后他的下属清点了明天要去庆功的学生的数目时,把蚊子也算入其中了,一共是13个。
约翰违心地安慰我们,明天只是去唱歌不会有别的,当人都散去时,他一人坐在神父十字架下沉思着。这时,玉墨也过来在他身边坐下。
晚上又来临了,我们在教室互相沉默哭泣着,大家都心知肚明明天的庆功宴会发生什么。最后,我决定带着大家一起跳楼自杀,决不能让日本人再糟蹋我们的身子了。
可是,约翰和秦淮女子们都匆匆赶上了天台来阻止我们,他们都那么真诚。这一幕我永远都忘不了
玉墨说:“书娟,听我说,我有一个办法,明天我替你去。”
接着,其他的女子也说:“明天我也替你们去,你们放心有姐姐们给你们挡着,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小妹妹,别做傻事,快下来。”
把我们劝下来后,她们开始紧张担心起来,玉墨看得出大家都是一时心急想救人才那样说的。可是内心再忐忑又怎么样,什么样的男人她们没见过,只要能够活着回来,就能够凑活地活下去。
她说:”大家晓得自古以来都说我们什么?商女不知亡国狠,隔江犹唱后庭花。“
“要我说啊,我们干脆就去做一件顶天立地的事,改一改这自古以来的骂名。”
这一晚,让我重新又认识了这些秦淮女子,我向约翰忏悔我之前对她们的偏见,甚至觉得他也不是好人。
约翰:“你不用说对不起。”将我搂入怀里,大家都流下了理解和原谅的泪水。
我见过的祈祷数都数不清,但那晚约翰祈祷的背影也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在玉墨她们改装校服的时候,约翰也在钉木架、木箱,为我们接下来的逃走计划做最后的准备。
而陈乔治坐在约翰的旁边,正在为地窖里的女人们改学生鞋。
地窖里充满了伤感,换上学生服的风尘女子,在我们眼里,变得格外纯洁、美好,她们就像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姐姐。她们唱了一首《秦淮景》跟我们道别。
我们从针锋相对到现在她们代替我们赴约,这一刻起,我们不得不对玉墨一行人由鄙夷变为敬重!
我听着听着,就入了神,悠扬的弦乐,伴随着她们的婀娜的身姿演唱,这曲《秦淮景》久久回荡在教堂之内。
大家以为这件事算是解决了,才猛然发现姐姐们总共只有12人,还差一人。在大家都陷入沮丧时,没想到乔治挺身而出。因为他觉得自己很差,很糟,辜负了神父的嘱托,没有保护好我们。所以他愿意牺牲,坚守着神父让他保护我们的承诺。
他说:“我去,教堂离那里的路程这么近,我低着头一定可以骗过去的,我答应过教父会照顾好她们。”
没有别的办法了,约翰只能哽咽着,颤抖着手,把陈乔治化妆成女学生凑数,并叮嘱他在要想办法逃走。但乔治却无比坚定地说:“我会坚持到底,给你和女孩子们更多的时间逃出教堂。”
约翰还想再叮嘱一些什么,但是时间已经到了,*队奉命来接我们了。
姐姐们也来不及和我们做更多的道别,玉墨带领着她们把教堂里所有的镜子都摔碎,每人都把最尖、最锋利的一块揣入怀里,准备到时和日本鬼子拼命。
姐姐们排着队出来了,她们强忍着泪水一一和约翰道别,每上车一个约翰就会给一个礼物放入她的手上,拥抱告别。而一旁的长官却冷血地清点着学生的人数,走过去一个数一个。
这也是玉墨和约翰地告别,就在昨天晚上,为了兑现和约翰承诺(如果帮助她们逃离出去就会报答他),她把自己给了约翰。可是约翰是真的爱上了玉墨,他说,如果玉墨能回来,他要把她带回家乡去。
但谁也无力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约翰的承诺算是给玉墨最后一点对人生的期盼吧。
车帘拉上,她们就这样被送走了。
而我们一直躲在地窖下面,等待着约翰回来叫我们。
日本人的车走后,约翰赶紧带着我们利用这两天钉好的木板、木箱,藏身在汽车上逃走。
直到逃走的前一刻,我才知道,爸爸原来是个好人,刚才他也来了,虽然没有见到我,但他没有出卖所有人,没有说出我们的秘密。他已经被日本鬼子打死了。
车缓缓地开出教堂,我们终于要离开这里了。
在出城时,父亲给的通行证派上了用场。
还有教堂里面保存的几箱陈年红酒也帮我们顺利地掩饰了过去。约翰留下了原先装好的4箱红酒送给驻守的日*,我们才能顺利的离开。
夕阳下,我们颤颤颠颠的在车里摇晃着,车一直往前开着,周围除了卡车的声音什么都没有,如此寂静,就像一场梦,我们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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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些秦淮河女子的结局,甚至连她们的名字都不知道。
所以我老是幻想着自己再一次站在大窗户前头,看着她们走进来。
其实让人得到救赎的不是教堂,而是自己。乔治说过:“我们不能糟蹋自己的命,只有珍爱自己,灵魂才能得到救赎。“活着比什么都好。
《金陵十三钗》的原著结局是:在年8月南京审判会上,玉墨指证日*强奸,孟书娟从嗓音辨认出她,原本天生丽质的玉墨已被毁容。她是“十三钗”里唯一的幸存者,也是她亲口证实日*如何“分享”她和另外12个“女学生”。在庆功会当天,其中一个女学生用牛排刀反抗未遂,当场被害,其他11个女人在日*享用后被发送到慰安所,相继在逃亡时被击毙、染病死亡、自杀。
致看热闹的你
我一个人看过陌生的风景,听过陌生的歌....就算缘分的线条太迂回,我也会一直捕捉你的身影。惟愿,一起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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